“我在锦芸家给她的猫接生呢,有什么事比那几条小生命还重要?”
顾景桓经常不听我的语音内容,我发给他的文字消息,他也懒得看。
他能耐着脾气听白月光苏锦芸月经时期撒娇哭诉半天时间。
而从小患有幽闭症的我被意外关进电梯两小时,给他打电话都算是打扰。
也是,我怎么能跟苏锦芸比呢?
顾景桓曾经说过,我连苏锦芸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。
我们的孩子,当然也比不上苏锦芸心心念念宠爱的小猫咪了。
一旁的闺蜜夺下我的手机,冲着那头的顾景桓叫嚷怒骂——
“顾景桓!妍言昨晚摔倒流产了,你要还是个人,现在就滚过来医院看她!”
顾景桓当然不会赶来医院看我。
因为从始至终,他都不相信我怀孕的事是真的。
电话中,他的语气讽刺不屑:“宋妍言在哪儿?让她接电话!”
“她自己胡闹也就算了,还拉着你一起?故意骗我赶回去见她吗?”
闺蜜被气得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,正想骂回去,却被那边首先挂断了电话。
这下,闺蜜气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。
娇娇将手机还给我,依旧愤愤不平:“这什么人啊?真不愧是他们顾家的种!”
我冲着她苍白虚弱地一笑,摇了摇头说:“娇娇,算了,既然已经决定离婚,何必再让他来医院纠缠不清的呢?或许以前我还能奢望他来医院看我,可现在……”
我苦涩地深吸了一口气,说——
“当你对一个人没有爱,没有希望的时候,也就不会失望了。”
我让闺蜜找来了律师,为我俩起草了离婚协议书。
我跟沈娇娇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闺蜜。
想当初,我俩一起嫁进顾家的时候,就是为了姐妹变妯娌,同仇敌忾,一致对外。
可现在,同一天结婚,又在同一天离婚,何尝不是一种天意呢?